一百五十 抢个媳妇回山去(2 / 3)

实,不跟你女儿睡,难不成跟你银子睡?”

若不是受华府的雇佣,在座的伍和镖局众人此时多半已笑得前仰后合,此时却要强忍笑意端着威仪,属实有些不轻松。这卧牛山上喽啰若是个稍机敏些的,知道自己落在了何等境地,这会儿多半已经跪地讨饶,这人可倒好,还敢指摘起华府老爷来。

“二当家的说了,这些东西就算作是大当家的聘礼。”二狗子将一直紧抱不曾松了的绫罗细绢还有那封银子都递过去,华府上管事上前接下来,“这许多的聘礼,把你们家女儿请去山上做压寨夫人,过快活日子,难道不好?”

华安瞥见管事手中那沾了汗渍的绫罗,一时无言。

“二当家的说了,三日后亲自上门来迎亲。”二狗子拍拍屁股从凳上起身,“要是府上不乐意,那咱们二当家的就自个儿动手抢人回去。”

“你们这些大户人家坐的玩意儿,怎么还没山上草垫子舒服?硌得慌。”

二狗子骂骂咧咧走出正厅前,顺手捎带上了那只红酸枝的凳。

好歹是这有钱人坐的玩意儿,虽说不舒服,可毕竟拿了这许多东西过去,不取些东西回山,总觉着不痛快,一只登,好歹也能值俩钱,再不济也能劈了当柴火烧。

正厅内,伍和镖局与华府中人眼睁睁瞧着他大摇大摆走出去,哭笑不得,几个镖师正主动请缨,要去教训教训那厮,不说结果了他,好歹令其吃些苦头,不能再这般嚣张下去。

然而华府主人却全然没有这样的念头,只是挥挥衣袖,像是要扫去二狗子带进来的臭气。

....

“二当家的!二当家的!”

兴高采烈的二狗子手里拎着只凳,胳肢窝下面夹了卷不知什么物事,连闯卧牛山上五六道明暗哨上得山来,一面高声喊道。

“二狗子,你作甚哩。”卧牛山上一个小头目打扮的汉子过来,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压低声音道:“从山下回来,东西带了没?”

“带了带了。”二狗子神神秘秘将胳肢窝间夹的物事取下来,“刚从郡城里坊市买的,二两三钱银子的价,砍到二两了。”

迫不及待撕开那卷东西外头包着的油纸,一股子粗劣的墨臭顿时散发出来,二狗子见这卧牛山上小头目目不转睛盯着那画卷上内容,也好奇凑过去瞧,结果是两个光着身子的人在那儿打架。

还没等他看个分明,那小头目就把画卷起来,顺手敲了他一个板栗说道:“剩下的三两银子呢?交出来。”

二狗子乖乖从怀里摸出两块碎银子交还回去,嘴里还止不住嘀咕:“不过是两个人裸着身子打架而已,有啥好看的,还用得着花二两银子?”

“你懂个屁。”那小头目将那话如视珍宝般卷起来,再收起那两块碎银子,“等你再大两岁不就知道喽。”

在这鸟不拉屎的山上,有银子也讨不来媳妇儿,还得担心官府人马,不敢到山下窑子去泻火,近些日子瞧着几个光腚大老爷们白屁股都忍不住流口水,可不正要这么张春宫画儿,不然靠着抱大树可咋整?

见那小头目心满意足走远了,二狗子才敢去摸腰间那块不大的碎银子,虽说只有二钱重,可却是实实在在的银子不假。

先前去坊市买那画儿的时候,本就是二两银子的画,被他死乞白赖,把摊主耐性磨没了,故而便宜二钱银子给他,这多出来的二钱银子,可不就是他的了。

“华府主人怎么说的?”二狗子背后传来嗓音沉闷,扭头见是二当家的,忙答道:

“没啥说的,怂包软蛋一个,还想拿银子糊弄了事。”二狗子龇牙咧嘴道,“不过那儿有俩人气力真是不小,小的被擒住以后,挣了好些次都没挣开。”

“不怪你。”武二郎沉吟片刻,两条卧蚕浓眉微皱,“那两人多半是有武道境界傍身,对付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