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五十六 草木一秋(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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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们割鹿台的女子....要在这个重伤濒死的人旁边涂脂抹粉?”

“我已经救过他一次,一命抵一命,他现在的生死已然和我再无瓜葛。至于在那里涂脂抹粉....与你何干?”

“就算是江湖前辈也有脾气好坏之分,就算有沈懿这样的割鹿台杀手相护,也不能担保时时刻刻护你周全。”听得此言阿五也是扶额苦笑,“所以日后出门在外行走江湖,待人接物记得说话客气些,总不是什么坏事。”

他想他是时候回到公子身边去,这时候难保公子已经酒醒后又摸出一坛车底经年的陈酿开怀畅饮,如公子这般嗜酒如命的人物文雅些说是酒仙粗鄙些是酒鬼,若是再换个俚俗些的说法干脆就是个十成十的酒蒙子,酒量平平却又次次都要饮得烂醉如泥。

“要是两位有心而他又不幸身死,入土为安也好,烧坛子灰送回乡也罢....”

他忽然意识到有什么事正在脱离掌握,然后他就看到鹿玖一手捏住魏长磐脸颊迫使他开口后另一手将什么物事送了进去。

饶是他再难以置信也不得不意识到自己方才被两个割鹿台女子用三言两语摆了一道,不过一切还来得及,只要那药只进咽喉还没入腹他就有机会让魏长磐再把那要吐出来....

胸中横生出怒气的阿五身形暴起,沈懿情急之下交错的左右兵刃也一齐被他避过,与此同时鹿玖不过才按下咽喉处的某处能助人吞咽的窍穴。

就在阿五迫近到快要伸手即触的距离时他却感到身形微微一滞,数十根纠结在一处的透明丝线阻挡他的身形,不过刹那之间,魏长磐喉头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