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了，又睡过去了，醒了人已经死了。

“你没听到什么异常动静吗？”我问了一句。

“没有啊！”客人一脸的委屈，“我要是听到了，我肯定得就她啊！”

进入三楼，靠近楼梯口的一间房门开着，门上吊着一个女人，女人很年轻，脸上没有任何痛苦之色，眼睛睁着，直勾勾的盯着楼梯口，嘴角挂着一抹古怪的笑。

这个表情，和王蔷几乎一模一样。

从这两个女人身上，我没感觉到一丝一毫的阴气，这种情况非常古怪。

上吊而亡，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正常人，或者说九成九以上的人都不可能在上吊的时候笑。

这两个女人的情况，让我想起了一个可能，她们有没有可能是被催眠了？

但这只是猜测，具体如何，还不得而知。

赵峰按照固有的节奏查案，做笔录，勘查现场。

现场我就不看了，做笔录我跟着。

很快，我发现了一个线索。

足浴的技师说，没发现死者笑笑有什么异常，也没见笑笑有仇人，还说笑笑最好的朋友是诚意发廊的王蔷。

不只一个技师如此说，连续盘问了三四个技师，都说笑笑最好的朋友是王蔷。

两个人是最好的朋友，又先后上吊自杀，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笑笑和张金福的关系如何？”

盘问又一个技师时，我插了一嘴。

七号技师迟疑一下，说道：“关系很好，张金福的符，说是能持续一个月，但其实顶多有二十天的效果，但笑笑不同，笑笑的符，比我们的效果都好，就属她的回头客最多！”

“我们好的时候，才能赚上一两千，平常也就五七八百的，哪像笑笑，哪天不弄个两三千的！”

说到最后，七号技师有一丝不岔，还有那么一丝淡淡的暗喜。

这种表情，我不只在七号技师脸上看到过，其他几位技师提起笑笑的死，表面上很害怕，其实都在暗喜。

少了笑笑这么一个竞争对手，她们都挺高兴的。

只看她们的表情，我算是明白了，笑笑为什么和她们处不到一块去，同样是出来干这行的，凭什么你赚这么多？

人性如此。

短短一天的时间内，已经死了三个人，一男两女，而事情还没结束，起码陈雪燕的尸体，我们还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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