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牌系统。”

“卡牌？”

裴素玫想到了那个精灵姐姐，不由赞叹，“好厉害！难怪精灵姐姐那么厉害，该像是真人一样。”

“对于你的系统，你有什么要说的吗？”连寒一句话立刻扯回了话题。

裴素玫沉默一下，“小亚有私心，但他也是为了自己。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连寒微微皱眉，“你应该能猜到，系统之间就和我们人类一样有争斗。”

裴素玫嘴一扁，“那弱的就要抹杀吗？”裴素玫沉默，她说得很有道理。因为除了刚开始的淬体液，和之后直接终结精神力属性的格兰液之外，现在小亚已经开始要她用能量矿换去需要的东西了。

裴素玫沉默一下，“姐姐也有系统吗？”

“有。”

“姐姐的是什么系统啊？”裴素玫好奇。

“卡牌系统。”

“卡牌？”

裴素玫想到了那个精灵姐姐，不由赞叹，“好厉害！难怪精灵姐姐那么厉害，该像是真人一样。”

“对于你的系统，你有什么要说的吗？”连寒一句话立刻扯回了话题。

裴素玫沉默一下，“小亚有私心，但他也是为了自己。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连寒微微皱眉，“你应该能猜到，系统之间就和我们人类一样有争斗。”

裴素玫嘴一扁，“那弱的就要抹杀吗？”

“他应该跟你说过，他说外来系统，对吗？”

裴素玫点头，连寒就继续说“卡牌系统应此界规则需求而生，得规则认可，以辅佐选定之人成长，促进此界发展为己任。而外来系统来自其它世界，为的是夺取一界规则力量，其心可诛！但凡遇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不过目前为止，死的都是外来系统。”

裴素玫咂舌，原来还有这个原因？她想问小亚是不是这样，但很快想到他们现在无法联系。

不过姐姐少有说的这么斩钉截铁的时候，她既然这么说了，那很可能就是只有这一条路可走。

可是小亚……

“这大概就是亲子与继子的差别？更何况这继子还想谋取家业，可不得遭正牌儿子抹杀嘛。”连寒道。

“也算是土著和外来者的差别。”连寒说完，又问系统，“抹杀那个系统可他们，会对小玫造成影响吗？外来系统与选定的宿主绑定后会入驻精神识海，就像我这般。但毕竟是外来者，不可能毫无所依，她身上必定有系统之物。毁掉此物，外来系统可除。但同时，勾结外来系统的生物精神识海会遭受无法挽回的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