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一个开放性的问题，进可攻，退可守，让他不禁暗叹自己的注意妙绝。

白一恭敬的回答道“天本无形状可言，只是虚空存在，你闭上眼睛的时候，天的样子只是你想象出来的形状，其中可以是云、可以是雨，亦可是世间万物的形状；但你睁开眼睛时，目光所及之处，天就是你看到的样子。”

云飞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回答，本来是给他挖的一个坑，现在倒是让自己站在了坑边，不禁有些目瞪口呆，试图从中找些瑕疵，却发现有很多瑕疵，也有很多说法，那些都是不是问题的问题。

白一见云飞站在那里不说话，立即鞠躬退下。

黄月英此时也有些佩服，云飞也算是聪明之人，少时在陶谦处虽然没有学到什么武功之类的本事，却总是用心读书，再加上他敏而好学，所以学识与这些十二三岁的孩童相比，总是要胜上一筹的，谁知道竟然三言两语就被他们击败下来，可见这些白衣门徒所学果然扎实，又是才思敏捷，非比等闲。

黄月英早就看到云飞有些应付不来，只是苦于不想表露出自己的师门与来历，过早的暴露自己是紫竹苑的人，所以仍是想还在沉思的云飞低声问道“这孩子答的对不对？”

云飞这才反应过来，支支吾吾的说道“对！也不对？唉，竟然是让我无话可说。”说话间向她紧皱眉头，不断地努嘴，意思你快点出头吧，不能再一直站在旁边看我的笑话了，参不参观那什么九门不是重要的事情，关键是不能让他一个大男人在几个孩子面前一直丢人下去。

他还在挤眉弄眼，白二已经占了出来，躬身施礼后静立着等候云飞出题，云飞还记得这白二擅长地理形态，当下便压制住自己有点烦躁的情绪，开始静心思考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