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说改变，那么这么多年我唯一的改变就是比以前更爱白斩大人了。”

见冷如此，艾兰也不在试图缓和气氛，而是开始收起轻浮认真道“冷，我问你，你觉得凯莎女王真的离开天使之城了吗？”

略微一犹豫，冷的语气带着肯定“当然不可能，凯莎女王每次离开都会留下信息，让我们传给白斩大人。”

冷的犹豫不是对于凯莎在不在天使之城这个问题，而是在犹豫要不要当着艾兰这个和凯莎最亲近的人面拆穿凯莎的谎言。

听到冷的回答，艾兰嘴角微微上扬，凯莎还在天使之城这算是一个高级天使都能想到的事实。艾兰并不觉得冷有冒犯凯莎。而且她要的就是这个回答。

见冷走进自己设定好的路线，艾兰深吸一口气“冷，这件事情在整个天使之城只有四个人知道，除了你和我之外只有凯莎女王和冰知道。”

“接着说。”冷抿着嘴唇开始认真倾听艾兰的讲述。

“冰我了解，她不是一个喜欢管闲事的人。凯莎女王的回复你刚刚也知道了。”

冷瞳孔一缩，她不是傻子，相反她很聪明，冷知道艾兰目前和她所想要的是一样的。她们都有同样的目的，所以她才会留在这里听艾兰的计划。

接着艾兰便不再说话而是静静的看着冷。

剩余的话艾兰没有说出来，这种话不能说，白斩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看天使之城的任何地方。虽然概率很低但作为老一辈天使代表的艾兰，她的身上有着谨慎这种优点。

冷透过雾气紧盯着艾兰的眼睛，锐利的眼神想要通过对方心灵的窗口将这个和凯莎同一辈分的天使看清。

艾兰与冷不一样，冷的年龄刚刚过万，而艾兰则是第一批跟着凯莎征战沙场的天使。虽然冷也可以称得上老资格，但实际上冷属于彦这种几千年和艾兰这种几万年之间模棱两可的分界线。而艾兰是真正老一辈天使的代表。

面对冷的眼神，艾兰并没有露出什么情绪。即使实力要强于艾兰，冷依然无法看出艾兰心中所想。

在艾兰那里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后，冷将目光转向自己面前的茶杯，淡淡的说了一句“两个人不够，承担不起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