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花钱找骂(下)(1 / 2)

路易阿尔弗雷德有些不明白维克托的意思,他再次询问“少爷,你的意思是收买他?”

“不,我只是让他能够有闲工夫多骂骂我。”维克托白了路易阿尔弗雷德一眼,语重心长的说“阿尔弗雷德有些东西不能只看着表面,现在他多骂骂我,没准未来我还能成为典型。而且马克思先生这个人人,我比你了解的多了,他是绝对不会为了金钱而折腰的人,他的理想很大。大到未来200年都无法实现的地步,我并没有那么多的能力去让他为我说好话。”

左右横跳与马基维利亚主义入脑的维克托的身上仅仅还残存了一丝关于gczy的信仰,但是这个时代信仰并不能当饭吃。

维克托的屁股始终坐在了统治阶级的位置上别看他对共和派放出狠话说就算成立共和国也不会让共和派当政。即便是真到了那一天,维克托肯定是第一时间镇压的是工人。

共和派尚可以妥协,大不了学习民国的某些军阀当寓公。自己跑去英国,然后吃法国公司的红利。

况且马导师的主张在100多年以内都没有办法实现,当年的红色毛熊是如何直接休克死亡的维克托还是有所了解。维克托不会为了一个在既定目标实现不了的梦想而奔波。

自己只能够对马克思老先生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例如捐钱之类的事情。

“对了,捐钱要偷偷摸摸的进行。绝对不能让人家发现。”

对于一个思想上巨人的尊敬让维克托只能小心翼翼的对马克思给予力所能及的帮助“帮我捐给《北极星报》3000英镑,然后由《北极星报》再次送给马克思先生,还有将这个交给马克思先生。”

维克托将一张纸交给了路易阿尔弗雷德,阿尔弗雷德恭敬的接过后看一眼。

原来是一首歌,我还以为是什么呢?等等,这歌……

阿尔弗雷德有些懵逼,他没想到自己手上的歌好像是一首“反歌”。

“反歌”的谱写者就是坐在自己眼前的这一位?

“还等什么?去吧!”维克托赶忙催促道。

“是!”

反正他只是一位负责寄送的人。歌词与歌曲都与自己无关。

路易阿尔弗雷德走后,维克托躺在轮椅上喃喃自语道“我还真是疯了,自己给自己掘墓?算了,就当是我的最后一次任性了。就是不知道,孔代那边怎么样了!收网行动是不是已经开始了。”

……

一间破旧的小木屋内,几名破衣烂衫的前共和派议员齐聚一堂。

11月的审判将大多数的共和派成员全部送入监狱,国民自卫军的解散让整个巴黎陷入了短暂性的“祥和”之中。

国民自卫军的解散间接让共和派的议员们失去了重整锣鼓的机会。

没有枪杆子也就无法获得政权,他们只能像丧家之犬一样一面躲避来自当权派疯狗的追捕,一面鼓动巴黎群众像1848年二月一样反对拿破仑三世的独裁法兰西。

“敌人的封锁越来越严了,到处都是效忠波拿巴家族的疯狗。”一名共和派议员眉头紧锁,他指着巴黎第八区,“我将所能筹集到的军火全部堆放在了这里,一旦我们开始政变……”

“我们的人员不够。当初法庭中被审判的议员们,直到现在都还被内政部手下的疯狗盯着,我们无法拧成一条绳子。”另一名议员接着说。

“巴黎警察局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一条疯狗,他就像一只猎犬一样可以敏锐的嗅到我们的气息,许多的同志们惨遭疯狗的追捕,我们已经牺牲了许多人。”议员用低沉压抑的声音对在场的同胞说。

这些前任共和派以及山岳党的议员们,无时无刻的不受到来自疯狗的威胁,一旦被疯狗抓住轻则直接送入监狱,重则直接暴毙则未尝不可,叛国的罪名是任何国家都无法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