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的血，是他的。”

少女的语气平静，缓缓将少年放下地上。

旁边的收银小姐姐脸色都白了，拿着电话的手都在不断颤抖。

血，那可是血啊，那人……是死了吗？

“他死了？”老板看着地上的青年，问到。

少女点了点头。

“挺好的，死了活该。”

老板还记得那人头气球事件，这样的凶暴之徒，的确死了活该。

但少女又摇了摇头。

老板有些蒙了“那到底死没死？”

“死了，又没死。”

“？？？”老板还是没听懂，但还是松了口气。

看样子，不是来搞事的，那就好办了。

忽然，少女问到。

“你知道……梦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