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尚且年轻，能力不够的方元义总是要矮上几节。

“怎么？难道还要老头子再跟你说一遍，亲自拉着你道歉吗？”方老爷子一个眼刀斜过去，直直的插到了方元义的心口，语气不容置疑。

死死咬着牙，甚至感受到了一丝血腥味在口腔里回窜，方元义在老爷子的眼神之下，还是不得不低下了高傲的头颅，他甚至得罪了老爷子，会是什么下场？别说是他，就算是他父亲，也不敢违逆老爷子的话。

低垂的眉眼在刘海的遮挡下格外晦暗，看不清楚丝毫的表情，低低的仿佛一字一字蹦出来的话从口中吐露出来。“对不起刘院长，是我太年轻气盛，说错了话，请你原谅我。”

隐藏在黑暗下的表情格外冷凝，眼神黑沉的如同漆黑的夜色，伸手不见五指，夹杂着无尽的危险，叫人胆寒。

“听听你说话的语气，真是叫人讨厌。刘院长啊，真是不好意思，都怪我没教好这个孙儿，我替他向你道歉，还请你别跟他计较。”方老爷子的拐杖在地上挑了两条，显示着他的愤怒，接着又满脸笑容地转向了无忧，仔细听的话还能发现他语气当中的一丝丝讨好。

无忧只是笑了笑没说话，眼神在爷孙俩身上打转，“方老爷子亲自开口，我能不给您面子吗？只是小方总这脾气着实火爆，为了个女人到我这里喊打喊杀的，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只要是我还好说，要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那可就不得了了。”

“你……”方元义只觉得喉咙里像被堵了一样，上不去下不来，卡的难受。

“行了，别在这儿给我丢人现眼，赶快滚回去。本以为你是个好的，为了个女人竟然如此糊涂，看来你父亲提的事儿要放一放了。”

老爷子一个眼刀甩过去，瞬间让方元义哑火，这就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哪怕是霸总典型代表的方元义，在自己老爷子面前也一样，要当个乖乖巧巧的鹌鹑。

方元义满面屈辱，本来他当上副总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就等着老爷子点头，没想到却在这临门一脚出了事儿，之前的努力全部打了水漂。

“是，爷爷。”含~着满心的屈辱，方元义离开了医院，对无忧、方老爷子甚至程沫沫都生出了两分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