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闯进来，也被吓了一跳。

小秘书更是直接被吓得花容失色，文件都掉在了地上。

霍天昊叹了口气，替她将文件捡起来，合上交给她之后轻声吩咐道“我现在有点事儿，你先按照我说的将事情都吩咐下去，如果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不要打扰我。”

小秘书脸色苍白，却也很有职业素养，认真听完后和他打了声招呼，又看了眼已经走进来的章郁成，脸色又苍白了几分，赶紧绕过他走开了。

还不忘替两人将门关上。

章郁成看了眼走出去的小秘书，冷笑一声，走过来时一脚踢翻了一个花瓶，这才咬了咬嘴唇，低吼道“霍天昊，你是不是想跟我玩到底？！”

霍天昊还真就不吃他这一套，他在这世上唯一的软肋就是一个叫宋微雨的女人，如今他没有把柄在手，还真就没法拿他怎么样。

于是他微微眯起眼睛，看着章郁成发狠的样子，倒也没有几分畏惧表情，反而是一副若有所思模样，“怎么？被小美人甩了？”

看来许宴还是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

不错。

“霍天昊。”章郁成三两步大步迈到他眼前，一手揪起他衣领，迫使他改变这种放松和自己对话的状态。

他手上发力，让他凑到自己眼前来，一双眼睛和他的对视，压低声音说道“霍天昊，你别以为你是什么心思我不知道，你不是要和我玩么？那我就奉陪到底！”

霍天昊眼里的笑意也渐渐褪去，换上一副认真模样，也一字一顿和他说道“章郁成，你就是一个卑鄙小人，永远活在阴沟里的老鼠，永远也见不得光。”

看见章郁成眼里的愤怒也渐渐淡化，转而呈现的是一种更可怕的沉寂，其实这种对视才更具有杀伤力。

“呵呵。”怒极反笑，章郁成握着他领口的手指力道加重，他将头微微往前凑，凑到几乎和他鼻尖碰鼻尖的距离时，才终于停下，一字一顿开口，“霍天昊，你以为你是什么呢，不过是个捡别人不要东西的二手货。”

看见霍天昊脸色一沉，他笑了笑继续说道“你放心，你在意的，你喜欢的，你重视的，最后都会一件一件……离你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