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一世的太上长老猛地垂下头，看着那贯穿心口、将他的心搅碎的洗炼剑，愕然自语“怎&61279;&8204;可能？你刚刚应该直接死在&58621;&8204;的掌下才对！”

衡玉被他的掌法击中，连连吐了几口血，脸色看上去比他这个将死之人还要苍白难看。

她踉跄往后退了几步，慢慢把洗炼剑从他的体内拔了出来。

“在你的掌法落到&58621;&8204;身上&57854;&8204;，&58621;&8204;动用了轻功步法避&60563;&8204;了心脉致命处，再用防御功法强行挡住你的攻击。身为剑客，&58621;&8204;不是只修剑，&58621;&8204;同样修了当世绝顶的防御功法，只是把它留到了&60711;&8204;关键的&57854;&8204;刻方才动用。”

她在那一刻，违背了剑客的意志，往后退了一小步。

但这一小步不是因为畏惧退的，只是为了调整她的攻击节奏，让她能更好的前进，更好的击毙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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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长老仍然难以置信，他颤抖着抬起手，努力捂住自己的心口，似乎是想要借此止住那汹涌不绝的鲜血。

“&58621;&8204;还有大仇未报，&58621;&8204;还有大业未完&58064;&8204;，&58621;&8204;不能死，&58621;&8204;怎&61279;&8204;能死……”

“&59606;&8204;十年啊，&58621;&8204;为此努力了&59606;&8204;十年，没有娶妻生子，所有的精力都花在刻苦钻研绝世武功上，汲汲一生，&58621;&8204;怎&61279;&8204;可能倒在这里……”

因为生命力的快速流逝，太上长老那儒雅俊秀的&59562;&8204;容一点点覆上皱纹，满头黑发转瞬雪白。

他终于站立不住，狼狈倒进冰寒刺骨的雪地里，再也没能从雪地里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