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无穷小之地，是没有现世这么多烦恼的，也不用担心被迷雾侵蚀，去了那里，一切烦恼皆无。”

“但既然李老板还要重新磨砺真修六种道心，想来已经确定要走哪一条路了。”

“再说回来，除了灵修体系之外，还有一种真修体系，是追求斩断因果，逃避劫数，长生逍遥的，甚至在无穷大之地，还有一些宗门为代表。”

“他们的功法特点就是，苦修，限制功法对天地灵气的吸纳，追求挖掘自身的潜力，以自身为宝藏，同时，窃天一线，因为是窃，所以可以不负责任，也没有劫气，他们会活得很精致，赡养人间父母后，不娶亲，不纳妾，不近女色和男色，以纯阳，纯阴为最终追求。”

“他们轻易不会收徒，即便要收徒，也一定是为了化解无法逃避的责任，他们成立宗门，也是出于同样的目的，开山祖师算计一代弟子，一代弟子算计二代弟子，二代弟子继续算计三代弟子，算计不休，倒也有趣，比如——这位。”

疤面女子指了指中年文士，后者却没有半点不好意思。

“他们的功法虽然讲究不沾因果，但人算有时候难以追得上天算，一不小心沾了因果，惹了劫气，那也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

“但总体而言，这两种理念所形成的两个真修体系，大致没有太大分别，也没有什么限制，谁想走哪一条路，都是自己的选择，哪怕兼容并蓄，也无不可。”

“天地浩大，生灵多难，很多时候，连我们自己都不清楚，到底是在渡己，还是在渡人，渡天地？”

“唯一所求，不过是问心无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