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过既然我们都来了，就先请皇太女殿下，先几句吧。”

嘉和帝皱眉。

这一个个老匹夫，果然都不要脸！

他刚要再开口，怀中的奶团子扯了扯他腰上的龙玉佩，抬头：“既然温丞相问了，那么瑶瑶就两句叭。”

奶团子在嘉和帝怀中，坐直了身子……好吧，因为太了，这坐直了，也没多高，头顶的金玉发冠，只是堪堪到了嘉和帝下巴的胡须那。

“我大楚立皇储，一向是立嫡立贤立长这个顺序来呀，我母后是宸后娘娘，我的嫡女身份，毋容置疑了叭？”

周老拱手道，“那皇太女殿下，如何证明，您能够担当一个贤字呢？”

奶音不卑不亢，“贤者，读百家圣贤，贤名圣裁。周老如若哪里不信，直接问就好了呀。”

周老还是一派从容淡定，“那老朽就先献个丑了！”

结果，他一连贯问了三道治国之事，公主都得头头是道。

到了最后一个问题，周老竟然有点恍惚，因为那个回答，都是他未曾想过的！

嘉和帝坐在龙椅上，悠闲地品茗，见到女儿对答如流，得意洋洋，着脸色凝重的周老，他冷笑着：“还真是献丑。”

周老：“……”

不过这边周老开了头，其他文官也都陆陆续续跟上，问题愈发犀利，甚至都有之前嘉和帝未曾解决过的。

麒麟眨眨眼，从记忆中提取了关于这些事情的解答办法，同时融入了自己的法，还有之前在神宫，听那些前辈们过的事情，融会贯通。

把众位大臣，都听得醍醐灌顶，目瞪口呆！

末了，奶团子还谦逊道：“瑶瑶知道的不算多，毕竟有一些，是昨天才的，理解得不够深呀。”

众位大臣：“……”

昨天才？理解得不够深？

彼此你我，我你，眼中都有复杂的光芒！

一时间分不清应该感慨赞叹，还是应该十分自卑无奈，或者是怀疑。

其中刘大学士反应更快，或者，是明显不相信姜瑶昨天才，他直接拿出了一本法显传，开口问到：“殿下可过这本异域见闻？”

姜瑶摇了摇头，“还没有过呀，好么？”

刘大学士点头，“其中许多事情，我们大楚听所未听，闻所未闻，选一处你一下，我们当场校验，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