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过之处，无论是写字楼，还是商店，灯光都忽然变得电压不稳。

但当他走过了这一段，旁边的电力便恢复正常。

而通过肖嚣的虚空视野可以到，在电压不稳，灯光闪烁的同时，就连这些灯光下的人，也仿佛如灯光一般变得恍惚，无论是原本正在工作的，笑的，甚至表演的，全都像是一下子大脑短路，变得迟钝而呆滞，话也断断续续，直到屠夫远离，才忽然恢复了之前的顺畅。

且他们的样子，仿佛根本不知道自己出现了停顿。

起来，他就如同一团阴影，穿梭在城市之中，所过之处，皆是一片黑暗。

“这得是什么样的力量，才能形成这么扭曲的风格啊……”

坐在了计程车里的肖嚣，心里都忍不住想着。

屠夫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讲，都是自己最初购买的三个禁忌物品之中，最特殊一个，他身上始终有种挥之不去的压抑与血腥气息，就连强化的方法，都与唱片机姐和三条狗不一样，后两者强化，皆需要一些外在的痛苦物质来填充，惟独屠夫，只需要受到刺激便会增涨。

就仿佛，他本身就已经具有海量的痛苦物质，或者潜力。

相应的刺激到位，痛苦物质便如泉水般涌现。

早先在他完成了第二阶段的强化时，自己就已经得到了城市意志的警告。

那么，如果完成了第三阶段的强化……

“地狱使者？”

肖嚣默默想着：“城市意志是这么告诉自己的吧？这又代表着一种什么样的位阶？”

某种程度上，这也是肖嚣选择屠夫作为重点强化对象的原因之一。

因为，在屠夫刚刚完成了二阶段强化时，城市意志就直接告诉了自己他下一阶段的强化会变成什么样，不像唱片机姐与三条狗，强化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自己都完全不知道，这是不是也代表着，只要完成了强化，屠夫就会变成地狱使者，而不是出现失控的畸变？

想着这些问题，他跟在屠夫身后，一步步向着目标接近。

……

……

“你好，孙太太，你也不想让你老公的事情败露是吧？”

城市的另外一端，某个高档区停车场里，正有一个衣饰高档有品味的年轻人，倚在了自己的跑车上，面带微笑的接着电话，听着电话里焦急的声音，他好整以瑕的弹了弹烟蒂，笑着道：“其实这件事情倒是不难解决，甚至是，只需要一个电话就可以让他出来的。”

“呵呵，是的，就是这么容易，但关键在于……”

“……我不认识你呀，为什么要打这个电话？”

“……”

他听着电话里面响起来的声音，笑了一下，才道：“钱？”

“孙太太，如果我也缺钱的话，那现在可能就是我在像你一个苦苦哀求着打给别人了。”

“事实上，我很不上你老公这种为了一点点钱就捅这么大篓子的行为。”

“……”

“条件么……”

他笑了笑，道：“咱们不讲条件，太俗了。”

“只不过么，我直言不讳，我对你女儿很感兴，真的很喜欢她，漂亮，可，单纯，真是我梦里最理想的类型啊，只可惜，我有老婆了，还有一个可的女儿，所以我没办法给她一个承诺，毕竟，她还有着大好的人生，被我关在房间里做金丝雀对她很不公平，不是么？”

“……”

听着他的话，话筒里某个女人的声音，忽然提高了一些，带着惶急与难以置信：

“你君君？”

“那不可以，她才只有十七岁啊……”

“……”

接电话的男人嘴角微抽，露出了一抹怪异的微笑：“对啊，十七岁……”

“所以她对我来，确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