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应对?”
鱼蒙疑问。
鱼禾皱了皱眉头,“先将左虎贲卫统领斥候的校尉降职,再将武陵郡四海镖行镖头,以及索县周遭四县的镖头一起降职。”
左虎贲卫的斥候统领,在战前奉命疏通过一次道路。
在索县出了问题,他难辞其咎。
武陵郡四海镖行镖头,以及索县周遭四县的镖头,有收集信息、传递消息不当之过。
若是他们提早发现、并告知鱼禾,索县有一个硬骨头,又或者在王堂召集人马守城的时候传出消息。
鱼禾完全可以命令刘俊和相魁改道,将这个硬骨头留给后面的大军。
所以索县出了问题,他们也难辞其咎。
鱼蒙愣了一下,愕然的看着鱼禾。
鱼禾没有在意他的反应,继续道:“拿我手书,让吕嵩的人去给张休传令,让他不必再埋伏了,速速出兵拿下江陵。
先断荆州牧一条后路,让荆州牧和王堂等人都陷入恐慌。
再派人去给刘俊和相魁传令,让他们按兵不动,同时避免和长沙、桂阳、零陵三郡的援军交手。
让他们保存实力,等我过去。”
说完这话,鱼禾冲着站在一边的亡眠招呼道:“传令下去,立刻拔营,全速赶往索县,一应辎重,挑轻的、急用的拿,剩下的交给使吏和民夫运送。”
鱼蒙、亡眠,齐声应允道:“喏!”
鱼蒙和亡眠出了亭驿所,立马将鱼禾的命令传达了下去。
一个半时辰后,一万句町武戈,两万临时加入军中的武陵青壮,集合在一处。
三万人在鱼禾率领下,一路急行,赶往了索县。
一路上并没有不开眼的毛贼出来找死,一些在官道上打家劫舍的盗匪,隔着老远,看到那庞大的行军队伍,立马吓的躲了起来。
两日后,鱼禾一行赶到了索县县城外。
索县营造在一座山谷的谷口,像是一座关隘,易守难攻。
索县的大门紧闭着,城头上战旗林立,人马众多。
刘俊和相魁率领的人马,就堵在索县南城门门口。
鱼禾率领的队伍刚在官道上露了个头,刘俊和相魁就策马赶了过来。
刘俊完好无碍,穿戴着一身铁甲,看着威风凛凛的。
相魁又受伤了,肩膀上碍了一箭,还是脏箭,为了避免感染,军中的大夫割去了他肩头一大块肉,用纱布紧紧的包了起来。
所以相魁虽然穿着铁甲,但是并没有带肩甲。
肩膀上的纱布漏在外面。
“又受伤了?”
在刘俊和相魁施礼过后,鱼禾盯着相魁的肩头,有些无奈的道。
相魁嘿嘿一笑,毫不在意的道:“卑职身为军中统将,率军撕杀是常有的事情,哪有不受伤的道理。”
理是这么个理,可鱼禾还是橫了相魁一眼。
相魁也不怕,挠着头嘿嘿直笑。
刘俊有些羡慕的看了相魁两眼。
刘俊虽然比相魁身分高,但是他很清楚,他在鱼禾心里的地位远远不及相魁。
鱼禾没有再搭理相魁,他吩咐刘俊前面带路,带着大军进入到左虎贲卫驻扎的大营,安顿大军就地扎营,歇息下以后,到了中军大帐。
待到刘俊、相魁、亡眠等人坐定以后,鱼禾才开口问道:“索县内的情况如何?”
刘俊坦言道:“城内的兵马数量并不多,但是城内百姓们群情激扬,他们皆愿意帮王堂死守索县。
强攻的话,我们肯定能拿下索县,但是付出的代价会很大。”
鱼禾沉吟着道:“劝降的情况如何?”
刘俊苦笑道:“还是那样,我们派出去的使臣,到不了护城河,就会被射杀。”
相魁忍不住补充了一句